罗昊坤:
转眼又是一周,这周过得就比上周有趣得多。如果一个人想好好生活的话,那么他的生活一定比其他人的都要有趣得多。如果一个人已经不想再活下去,那么就算是死,他也不认为是一种解脱。
这周导师终于让一位学长带我做实验,而不是我自己一个人“停杯投箸不能食,拔剑四顾心茫然”。学长带我做关于激光直接驱动石墨烯或者石墨材料的实验。我觉得很是有趣,除此之外,导师还给了我测一硅片(wafer)的载流子浓度的任务,我需要用霍尔效应原理进行测量。
这周六,我们实验室又来了一位读博士后的学长,中科院物理所的博士,真是人丁兴旺,实验室差点都坐不下了。我将自己的座位让给了他,与另一个实习的同学共分一张桌子。周日导师在家开party,邀请我们实验室所有人都去玩,我们在导师家附近的湖里划船钓鱼,有的学长还进行了骑行活动,不亦乐乎。
岸边
划船靠近湖中心喷泉水珠散射出的彩虹
划船
张晓思:
因为飓风和劳动节,学校放了接近十天的假期,经过休整之后,又开始了新的一周。这一周上了两次老师的课,是关于生物光学的,其中涉及到很多光学的基本概念,像光路在水介质的传播,平面以及球面的传播的公式,这是第一次接触到研究生的课堂,也是第一次接触全英语课堂,老师说的英语虽然大部分能够明白,但是公式的表达和国内还是有很大的不同。比如平方、上缀下缀,这些词听起来还是需要去适应一下。此外就是老师的上课方式也不一样,上课的逻辑会有很大的不同。在这里每个课堂的人很少,所以上课大家都很认真,和老师互动起来也比较多。这一周在阅读课题所需要的论文,因为是以前完全没有接触过得概念,所以读起来还是比较艰难的,再加上自己是材料专业的学生,所以对光学方面有很多概念不熟悉,但是想到两年前自己进入激光实验室的时候,也是什么都不明白,但是在和师兄的交流学习当中,终于能够读懂专业的论文,而且也逐渐能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。所以这边也在适应于成长。
实验仪器
傅屈晨:
这周写好了套词信发给了四个学校的教授,自学了Andrew Ng讲授的机器学习。贝格教授给了我一个side project, 据说研究透彻了是可以发paper的。我申请了一个GitHub的账号,加入了贝格的SMT项目小组,同时也在自己练习Python。
我发现github上甚至都能够写一封自己的简历,于是创建了自己的一个简历网站,用markdown格式书写。学长买的零件目前还没到,所以电机实验的事情只能等待。总的来说这周主要在忙自己的事情,剩下的时间都花在网课和编程上。
侯亮:
飓风哈维走后的第一周,学校也开学了,一切都恢复了正常。
本周在学校继续着自己的工作,给人体模型建模。在原来的模型中,成年人模型中因为人的肌肉较厚,导致rf heating不明显。所以重新在小孩的人体模型中建模,得出数据,并和在phantom中的结果进行对比。Phantom是一种模拟人体中情况的一个实体模型,其中gel,即生理盐水填充部分模拟人体的内环境。目前由于人体中情况复杂,没处的各种性质都是不同的,所以只能用各处性质较统一的phantom模型来简化仿真,得出近似的数据来分析。
生活上,洪水过后整个休斯顿还是井然有序的运转着。每天得做饭比较辛苦,又因为要准备托福,所以本周一直在学校的moody tower处吃自助餐。好在学校的自助餐食品种类丰富,味道也好吃,为我准备托福腾出了很多时间。
下周末在休斯顿大学考托福,希望自己不辜负这段时间的复习,取得自己理想的成绩。
许天成:
申请季到了, 怎么算都觉得时间根本不够用,每天都像坐过山车一样刺激。间歇性感到有希望,持续性面对无边的惶恐。
本周里,前三天的工作主要是钻研自己的项目,思考并尝试对分类模型进行合并。因为欠缺对神经网络模型的理解,我绕了相当的弯路。后来在导师的指导下才绕回了正路。周四和周五两天,临时接到任务——为同组的博士写一个在C++程序中调用Python的接口程序。我花了周四上午半天时间熟悉Boost Library和Python/C API,周四下午和周五整天用来踩坑,最终赶在周五结束前完成了程序。再次感慨,遇到不熟悉的问题—>分析问题—>解决问题的过程,真的很爽。
孙敖:
终于走出家门恢复工作了。虽然学院楼里一派灾后重建的景象,从天花板到地砖都需要翻新,实验室的工作很快入了正轨。我实验室中大部分学生住在同一个小区,恰巧那个小区地势较高,没受影响。小老板就比较惨了,在朋友家避难了几天,车也被淹没了,因为没买洪灾险,只拿到政府的一两千刀补助。所幸他避难及时,家中财产损失不大。
这周继续DSP编程,完成了SPWM波的产生。具体原理为在每个PWM产生后,根据正弦值表更新下一个PWM的占空比。周五顺手帮师兄Sumit搭了一个open winding inductance machine的简单HIL模型,被HIL这个神奇的仿真系统坑了一整个下午。我用的Typhoon HIL 600有四个数据处理核,每个核最多支持一个逆变器的运算,而不同核间很难进行协同。open winding inductance machine需要用到两个逆变器,故花了很久才建出这个简单的模型。
尤若:
这个星期二,我们终于回到久违的学校。由于我之前一直有许多问题没有解决,与Rose面谈后,她提出了一种估算初始值的解决方法。我回去研究了该方法,并在其基础上做了一些改进。对于grief,P-love等较为温和情绪,已经可以得到较好的拟合效果,但是对于anger,joy的较为激烈的情绪,还是无法捕捉到所有的脉冲。基于这种情况,我尝试在估算的周围进行随机初始化,看是否能获得更好的拟合效果。
石金刚:
这一周吧,忙了一些国内保研的事和关于生产实习成绩打分的事。然后就是继续研究最短路径算法。
我重写了部分代码。Becker把我给他的代码发给了博士学姐,之后我又和学姐讨论了一下我的看法。我找出的bug确实是个bug,但是,只是适用于某些情况。
上图是之前学姐的结果,下图是周五我和学姐一起合作的结果,可以看到,左上部的总距离得到了很大的改善(1.5的等距线消除了),但是左下角的总距离却变糟糕了(1.4和1.3的等距线延伸了过来)。
这就很尴尬了……
对于三段路径的情况,我和学姐都很清楚算法是没问题的。但是,对于多段路径的情况……学姐居然说她没有证明那是最短的……这就更尴尬了……